长风证道

祝你做个好梦

3.5诺伊兹生日感谢祭【6∶00】 /眠龙勿扰

-是给诺伊兹老师的生贺!!! @Dr.Noise 

阿诺太太是天使——【打滚】

-3.5阿诺太太生日快乐身体平安健健康康学业有成水平进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混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沙雕貊嶖的垃圾产物

 

   

  


  


  


  

眠龙勿扰-

  

 唯有我们觉醒之际,天才会破晓。破晓的,不止是黎明,太阳不过是一颗晨星而已。

  



  


【The First】

二零一九   美国 拉斯维加斯


  头顶八尺外的辰星与彻夜通明的灯火落入爵士乐和柠檬香精之中。三美元一包的廉价香烟落下的余烬点燃了不远处的人群,烟草呛人的气息融入汽水翻腾的气泡里。


  拉斯维加斯,冒险者和热血青年的天堂。烟花与灯火勾勒着年轻人心中的圣地。


  阿尔弗雷德揉了揉眉心,年轻的国家意识体最近有了偏头痛的毛病。近日以来长时间的应酬与上司的孤注一掷的任性早已经将他的体力透支。恼人的文件和信封接踵而至。最近自家政坛不太平,他也不得已处理这些闹心的事。


  两百多岁的美国先生在历史前也仅仅不过一个小男孩而已。他以解手的借口偷偷溜出大楼,幼稚的小技俩也被他伪装得没有差错。或许他最擅长这些孩童般的小技俩而不是媒体吹捧出的政治头脑。反而,他讨厌透了也爱惨了那些玩意。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更愿意做一名普通的富家少年或是总裁,实际上是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拯救世界的Hero,白天夜里有着普通而又惊人身份转换,陪伴他的是聚会和恋人的唇瓣——而不是斟酌间易位的战车与王。


  上司给予了他放松的机会却被刚认识的平凡青年拉到了这个地方。阿尔弗雷德半倚在入口处,夜半的凉风能将他的倦意吹散几许。风衣衣摆被风吹飘起,美国大男孩总是不拘于得体的衣饰。过分自由,那个英国绅士和他的上司都如此评价过他。一身风衣就可以勾勒出他的完美身材——可以吸引万千的少女,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自己为什么会答应青年的请求呢,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是因为他眼中的期待还是因为他的性子如同以前自己一般,热血无畏,而又无脑。美国先生幼时向往无惧的海鸥,无拘无束,拥有自由的权利。


  “嘿,琼斯。你在干嘛?”安格斯向倚在入口处的青年招了招手,打断了了他的思绪“难不成是你自己又找到乐子了——”


  “哪儿会,Hero可不会抛弃自己的同伴。”

  安格斯走近并用胳膊肘给了阿尔的隔壁一下,吹了一声口哨,便自顾自地上楼了。棕发青年并不知道自己这位新同伴的的身份——美国大男孩的阳光笑容很难让人联想到他是那位先生。


  “如果Hero我知道你这个小子会带我这种地方,我是绝对不会来的。”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尽是香烟令人讨厌的味道。钞票和权利的味道。阿尔弗雷德一向不喜欢进入赌场之类的地方,也许是天生身份决定了他必须是一个正面人物——至少是对于他九百六十三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和三亿人民。


  听到这句话的青年在台阶上挥了挥手。


  阿尔弗雷德从西装内兜中摸出一小包烟,点燃,任由烟草呛人的味道充斥着自己的咽喉。廉价的水果味,像是烂掉的橙子和被压扁腐烂的青葡萄混合的味道。


“见鬼。”

 “我大概能理解那个老家伙的想法了。”

  听到自己愚蠢的自言自语,他也不禁噗嗤笑出了声。

 “Hero我也有会这么想的一天啊。”


  

  这烟的味道比他做的水果派还更烂。


  美国男孩如是想到。


  

/

  


  

一七七三   美国 波士顿港口


  “你不该逾矩。”


  绅士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微微沙哑而富有磁性的尾音微微上挑。


  波士顿湾吹来的海风带着咸腥味,混杂着湿润泥土的气息,藏于地下的真菌赋予的清香充斥着男孩的鼻腔。以及腐烂的鱼,海风,还有铁锈气息。北美男孩穿着老旧的白衬衣,衣领随着海风扬起。他的视线投降驶来的商船,米字旗高高扬起——那是大英的尊严和荣耀。


  海鸥扑闪着翅翼从海面上空划过,形形色色的人涌上码头。茶叶,商船,倒下的渔民。还有帕克尔转膛枪枪口射出的子弹,撕裂周围的空气划过一道几近完美的抛物线,直至穿过人体。他别无他选。


  绅士得体的装扮与这副景象的鲜明对比足以给人视觉的冲击。海滩上出了因涨潮困于沙滩的鱼虾之外,还有烂在码头边的尸体。他们或许是生活在附近的渔民,或许是附近小镇农场的农家少年,也或许是生活在城里曾经养尊处优的少爷。唯一的一点相同之处,就是没有人为他们的离去悲哀,没有人为他们收尸,任凭尸体的腐臭味灌满海风。


  他们死于饥饿,他们死于贫穷,他们死于束缚,他们死于囚笼。


  他们死于这个时代。


  “收手吧。”绅士抬头望着男孩,缓缓说到。那双深蓝色的眸子里浸满了愤怒。那一望无际的蔚蓝色大海波涛汹涌。


  男孩大吼,撕扯着嗓子向那个男人咆哮。


  “可我有责任保护我的子民,我有权利获得自由!”


  “你无权干涉!”


  男人摇了摇头,望向翱翔的海鸥。


  “可他们的结局终将是走向灭亡。”

  “我们又有谁能逃脱。”

  


  



【The second】


  “啊嚏——”

  喷嚏拉动脸部肌肉,他才发觉感官反应有些许迟钝。亚瑟.柯克兰哈出一口热气,看着这些蒸汽同寒流一齐液化为肉眼不可见的微小晶体。

  绅士裹紧了脖子上的围巾,棉绒的触感温暖又柔软。


  亚瑟.柯克兰此时正提着一袋蔬菜水果,尊贵的英国先生正思考着明天为自己做什么菜。英国先生一向对于烹饪极感兴趣,但事实证明他在这一方面仍旧没有而且不会有任何成就。


  早餐他喜欢煎制两片培根搭配上软糯的面包,随着蛋白质和糖份在身体中水解转化,他会半倚在沙发上读着每日的报纸。规律的生活作息使这位一向寡淡的绅士活的像个老年人。弗朗西斯总是这样嘲讽他。

  如果他的面包不是一直烤焦的而且培根不是总一面煎得黑乎乎的另一面还混着一点冰渣就更好了。



  英国先生与生俱来的绅士风度赋予了他能长久立足于至高点的能力。尊严和荣耀,是他一直恪守的信条。


  因为他就是脚下所踏的这片土地。


  


  亚瑟.柯克兰一只脚踏入自己暂居的公寓,适应了屋外的寒冷再踏入温暖的房间,极大的温差使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上司为他挑选的房子处于伦敦的偏僻地区,远离了喧嚷的人流与闹心的工作。让他能在休假期能够放松。


  “你应该好好放松一下。”

  上司对他说。


  他拉开了房间里的灯。老式的吊灯上缀满了小碎花,条纹以及苏格兰纹。暖黄色的灯光撒下来,绅士从书架上抽出来一本书。他摩挲着泛黄的纸张,上面的墨痕早已晕开,上面的字有些已经模糊不清。时间带走了很多,包括记忆。


/


  

  黑森士兵淌过冰冷的德拉瓦河渡至特伦顿,时值深冬,寒风掠过人脸上如同扑朔着银光的匕首划过,侧锋可以在脸上划开一刀口子。北方的雪落在人脸上并非温和的感觉,只剩冰冷与凛冽。亚瑟.柯克兰,这位佣兵队伍现任的副首领,如此想到。


  浅金色的短发被迎面吹来的风吹得乱糟糟的,并不符合这位绅士一贯的作风——或许他更适合出现在午后的茶会,在牛奶与白糖倒入红茶后享受下午短暂的时光。如果那个法国佬正在这里,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风雪封锁了他们的视线,九英里的距离阻断了这支军队的联系。他们因长时间体力的透支而疲惫,沉默的奇怪气氛开始弥漫在这支队伍中。他们能听到的,只有耳边划过的暴风雪。直到枪炮声划破了天空,黑漆漆的洞口对准了他们的首领。


  肯塔基步枪,出身于北美农场的老式步枪有着比它看上去更多的威力。阿尔弗雷德.F.琼斯,这只民兵队伍的首领,正捏紧了枪的手柄,布满铁锈的杂铁比想象得更粗糙。


  风雪封锁了他们的感官,听觉几乎模糊。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亚瑟.柯克兰的嗅觉更加发达。那是微微的铁锈混杂着干裂泥土的气息,还有被风雪吹淡的血腥气。以及生理盐水的味道,质量不足三万分之一千克液体带着一点咸腥气。


“砰。”


  他失策了。绅士的第一反应就是退后。


  长时间的伫立于战场的经验和素质让英国绅士立马举起枪来。他扣动扳机,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帕克尔转膛枪,昂贵的英式手枪是他一直以来所用的武器,它的威力明显远超对面民兵手中的步枪。


  年轻的北美男孩没有过多的训练和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们全凭一腔热血。阿尔弗雷德能感到此刻肾上腺素的飙升,当然,他更希望是在床上,而不是此刻。

  他的对面,是他一直以来所追求的人,也是他一直以来所恨的人——他正举着枪,扣动了扳机。他们对峙着,尽管他们明白自己手中的武器并不能给对方造成肉体上的伤害。


  阿尔弗雷德捕捉到了对方的破绽,率先出手,对准了对方的肩头发射了一子弹。但他没能打到对方。亚瑟.柯克兰的战斗素质使他能在这种场合保持冷静,他抬起头,北美男孩越过他们中间的隔阂,走了过来来。


  鲜血的锈味充斥着阿尔弗雷德的口腔——他吻了上去。北美男孩啃咬着对方的唇瓣,舌头交缠着即将窒息。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两头野兽的互相撕扯,在爱欲和恨意中鲜血淋漓。


  


  

【The Third】


  “我睡不着,你能陪陪我吗?”


  穿着睡衣的金发小男孩揉着自己的眼睛,小跑着奔到了亚瑟的身边,奶声奶气地说道。他眨着眼睛,深蓝色的眼睛里倒映着大西洋的蔚蓝色大海。仍未脱稚气的脸上尽是期待。


  “好啊,那我给你讲故事吧。”


  亚瑟弯下身子,放轻了声音向正在拽着他裤腿的小男孩回应到。他揉了揉男孩的短发,深金色的短发因为男孩的奔跑而显得乱糟糟的。他笨手笨脚地抱起小男孩,欧洲的霸主先生——这位英国绅士并没有任何照顾孩子的经验,只得尽力去给予他更多的宠爱。


  他抱着男孩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房间的摆设都像极了这位绅士——一丝不苟。男孩在他的怀抱中四处张望,他不是第一次进这个房间,但他依旧想多了解这位抚养他的绅士。宗主国一直以来便是他向往的对象。


  他渴望成长,他渴望成为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的那个人。


  


  “最后,王子和公主永远地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亚瑟合起故事书,小男孩却仍旧没有睡意。


  “所有的王子和公主都可以永远在一起吗?”小男孩晃了晃头,问道。

  “大概是这样的吧。”

  “那我就应该可以和你永远在一起了吧。”



  

/

  


  “喂?”

  那座古老的摆钟敲响了第十二下,时值半夜十二点,亚瑟难得地抛弃自己的工作早早进入了梦乡。电话铃声搅扰了他和妖精小姐还有泰迪熊先生的午后茶会。他皱着眉头,不太耐烦地接起了电话。

  “晚安,老头子。”

 


  


兜兜转转,我还是回到了你的身边。

-The END.



  


  


  


  


  


  

  


  



  


  


  


  


  


  


  


  


  


  


  


  


  


  


  


  

  “怎么,是什么让我们日理万机的Hero先生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来问候我这个老头子?让我猜猜,是因为你被冷风吹跑了脑袋,吃了太多汉堡中毒,还是因为你在酒吧一不小心给自己灌多了杜松子酒?”


  “Hero我才不会做出这些蠢事,还有,在酒吧给自己灌酒被灌醉像是你才会做出的事情吧。”


  “我忘了,我们的超大国先生的智慧是曼查最英勇的骑士都不能媲美的。”


  “还有——”


  “嗯?”


  “我想吃你做的水果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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